正如读者所看到的，我们的理论也是如此的，但是它并不把这种典型的事实作为基本的和独立的原因。

同时，正是由于触发因素往往具有轰动效应并且随之就出现了经济危机，因而，偏重现象和功能联系分析的现代经济学人往往就热衷于对这些触发因素进行挖掘，乃至将经济危机归咎于这些触发因素，进而也就会因触发因素的不同而产生出各种外生冲击说的经济周期理论。[49]皮凯蒂：《21世纪的资本论》，巴曙松等译，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第203页。

究其原因，生产结构的长度根本上决定于生产技术而非利率水平，相应地，生产结构也就具有相对（较长时间）的稳定性，自然也就无法跟随储蓄变动而作灵活调适。（3）储蓄往往还被投入到再生产中，从而成为支撑和促进经济不断增长的根本性力量。[8]显然，这就带来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经济危机的基本特点究竟体现为储蓄不足还是消费不足？由此就引发思考：经济危机的根本成因何在？ 一般地，经济危机爆发时的需求不足通常会呈现出这样两大特征：（1）消费不足往往不是短期内的全面性呈现，而是存在一个逐渐扩散的过程。导读：新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往往倾向于将经济周期归咎为货币或实物的外生冲击，进而试图通过外来冲击的防止来加以克服经济危机。[42]这里潜含了一个深层的结构性矛盾：一方面是煤炭生产过多而卖不出去。

三、经济危机的发源：定价体系 流行的消费不足说认为，由于工资水平较低等原因，消费者无法在生产者能够获利的价格上进行消费，进而造成相关的生产投资闲置而产生经济危机。从这个意义上说，经济危机的爆发通常需要有黑天鹅事件的出现，这就是触发因素。一方面，基于区块链的DDR支付系统为现有RTGS系统提供了一种不依赖传统账户的新型支付方式，有效补充了现有支付清算体系。

本文以三个典型场景为例，讨论了区块链在CBDC中的可能应用和解决方案，指出虽然区块链的技术特点是不依赖中心机构，但不代表其不能纳入到现有中心机构的体系内，只要通过合理的设计，中央银行恰恰可以利用区块链将分布式运营有效整合起来，更好地实现对CBDC的中心化管控，两者并不存在必然冲突。另一方面，DDR作为RTGS中电子化法定货币的数字化形态延伸，其最终可以转换回RTGS账户价值，并通过RTGS系统对外结算，也就是说，RTGS系统解决了区块链DDR到传统账户资金的结算最终性问题，这侧面也说明了区块链的结算最终性可以有机融合到现有清结算体系中。结语 区块链作为一种可能成为未来金融基础设施的新兴技术，对于中央银行和商业银行二元模式而言，有助于实现分布式运营，同时并不会影响集中管理。场景三：现金数字化 似乎现金的数字化与准备金的数字化（即前述的数字存托凭证）没有本质上的差别，只是前者面向社会公众，而后者仅局限于银行间流通，但面向社会公众就引发了一个难题，倘若允许公众在中央银行开户，中央银行将面临着极大的服务压力，并可能引发存款搬家，导致狭义银行。

具体思路是：业务由底层客户发起，客户申请兑换CBDC并将其托管至代理运营机构。新加坡的Ubin项目，评估在分布式账本上以数字新元的代币形式进行支付结算的效果。

在联盟链的环境下，中央银行等监管部门不但可以对区块链所承载的业务及其风险进行中心化管控，而且还可以实现穿透式非现场监管。如果以自底向上的视角看，可以惊讶地发现，数字货币最终用户并没有发行的概念，而是兑换的理念，是手里有多少现金，有多少存款，去兑换CBDC。区块链是一种源于比特币但又超越了比特币的可信技术。姚前，证监会科技监管局局长 来源：第一财经 进入专题： 区块链 数字货币 DCEP 。

如何保证代理运营机构100%备付准备金后没有超发货币，尤其是当代理运营机构运营的支付网络不受中心化管控时，中央银行更难以掌控运营代理层的货币发行量，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构成了某些反对区块链技术应用于CBDC的理由。未经持有者的签名或同意，其他任何主体均不能动用CBDC。当同一家代理运营机构的客户之间发生CBDC支付时，只需在该机构的明细账本上变更权属，无需变更中央银行总账本。对于技术路线而言，意味着可以不拘泥于实物货币的发行流程，系统的设计可以更为简洁，局面因此大为改观。

二是管理上，这种方式央行和运营机构在发行流通过程中是紧绑定的，央行依然承担中心化压力。此外，由于DDR 是通过100%资金抵押生成，不影响货币供应量，因此分布式账本也不会影响到中央银行对货币的总量管控。

考虑到目前区块链技术的交易性能还在演进的过程中，上述清算业务宜在批发层面展开。据此，我国第三方支付机构100%备付准备金存缴中央银行之后，它们虚拟账户中的资金就是央行数字货币了。

其主要功能组件分为发行登记、确权发布、确权查询网站应用、分布式账本服务几个部分。若此，则中国早就是全球首个实现法币数字化的泱泱大国。为了支持分布式账本中DDR的发行，现有新加坡电子支付系统（MEPS +），也就是新加坡的RTGS系统，专门建立一个DDR资金抵押账户，每日开始时，参与银行请求中央银行将其RTGS账户中的资金转移到DDR资金抵押账户，以此作为抵押，分布式账本创建相应等值的DDR，发送到各银行的DDR钱包，由此参与银行之间可开展基于分布式账本的转账和支付。但仔细琢磨，这一思路存在着缺陷：一是技术上，100%准备金存缴意味着数字货币的发行、流通、回笼等全生命周期均要依附于传统账户体系，尤其是跨机构CBDC的流通，除了CBDC账本更新外，还要处理相应准备金账户间的清结算，只能牺牲系统灵活性，加以额度管控的方式去应对，而且还需要成立专门的清算机构提供互联互通服务。这一方案有以下优点：一是明确了持有者对CBDC具有完全掌控权。分布式账本服务保证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的CBDC权属信息的一致。

场景一：CBDC验钞 笔者曾提出一币、两库、三中心的央行数字货币体系。由于是按需兑换，而不是扩表发行，因此就没有了运营代理层超发货币的担忧。

代理运营机构收到客户兑换并托管CBDC请求后，在收取现金或扣减客户存款的同时，将等额CBDC记录在该客户明细账下，然后向中央银行缴回现金或扣减存款准备金，并以批量方式混同托管至中央银行。本文通过三个典型场景进一步论证了区块链技术的去中心化特点可以纳入到CBDC的分布式运营与央行的集中管理体系中。

两库指数字货币发行库和数字货币商业银行库，前者是中央银行在CBDC私有云上存放CBDC发行基金的数据库，按照中央银行的现金运营管理体系进行管理，后者是商业银行存放CBDC的数据库，可以在商业银行的数据中心也可以在CBDC私有云上，遵循商业银行现金运营管理规范。另一方面，由于分布式账本仅用于对外提供查询访问，交易处理仍由发行登记系统来完成，以细化原子交易颗粒度的方式来进行交易的分布式计算处理，这样可以通过业务设计的方式有效规避现有分布式账本在交易处理上的技术性能瓶颈。

这不仅增大中央银行中心系统的压力和复杂性，也就是说，还是没有解决央行的服务压力，而且难以实现账户松耦合的要求。实际上，目前无论是私人的稳定代币，还是各国研发的CBDC，都是按需兑换的思路，而不是扩表发行，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点。可将区块链技术应用于CBDC的登记账本，对CBDC验钞，保障可信。IMF经济学家把它称为合成央行数字货币（sCBDC）。

当发生跨代理运营机构的CBDC支付时，首先由相关的代理运营机构交互处理，在各自明细账本上完成CBDC的权属变更，然后由中央银行在总账本上定期批量变更各机构总账。发行登记进行CBDC的发行、流通、回笼过程及权属记录。

这种设计对当前分布式账本技术而言，在中央银行和商业银行既集中又分散的二元模式下，提供了一种巧妙的应用思路，一方面将核心的发行登记账本对外界进行隔离和保护，同时利用分布式账本优势，提高确权查询数据和系统的安全性和可信度。现在提到CBDC，许多人是自顶向下，从中央银行发行到商业银行，再从商业银行发行到个人的视角来理解CBDC的技术逻辑，所以总有一个乱发票子的担忧。

其中，登记中心记录CBDC及对应用户身份，完成权属登记，并记录流水，完成CBDC产生、流通、清点核对及消亡全过程登记。视角决定思路，如果换一个角度看，会得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更优的解决方案。

显然，这样的设计充分发挥了区块链的技术优势，保障CBDC验钞的可信，但并未影响中央银行对CBDC的全局管控。笔者认为，区块链技术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发展，并与各项主流技术在深度融合，因此无论从技术角度还是业务角度，现实应用中的区块链都与原教旨主义的理解有所不同。还有中国香港的LionRock项目、泰国的Inthanon项目等均是试验基于区块链技术的CBDC。某种意义上，参照Ubin项目的数字存托凭证模式，可以无需借助类似网联支付平台这样的中间渠道，各家支付机构和商业银行可以通过在金融专网中构建对等网络的方式，以统一的区块链网络连接起来，开展支付清算。

欧洲央行和日本央行的Stella项目，旨在研究分布式账本技术（DLT）在金融市场基础设施中的应用，评估现有支付体系的特定功能是否能够在DLT环境下安全高效地运转。比如，加拿大的 Jasper 项目，试验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大额支付系统。

通俗来说，可以理解为我们在登记中心利用分布式账本不可篡改、不可伪造特性，构建了一个网上验钞机，即CBDC确权账本，对外通过互联网提供查询服务。可见，去中心化的分布式账本与现有成熟的中央主导的金融基础设施并不排斥，完全可以相互融合，相互补充。

场景二：批发端支付结算 目前各国正在开展的CBDC实验，主要针对批发端场景，且大多基于区块链技术。所以从这角度看，乱发票子的问题并没有那么突出，代理运营机构兑换出的CBDC，不是中央银行给与的货币发行额度，而是用户用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等额兑换的结果，中央银行只是站在全局的角度统计相关信息并予以监管。